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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宁格鲁鲸鲨的踪迹

来源:本站整理 日期:2017-11-30

鲸鲨体长超过12米,是海洋中体型最大的鱼类。除了体型庞大,科学界对它仍旧所知甚少。因为大多数时间,它们都行踪难觅。然后,它们突然出现在热带海岸和珊瑚礁中,它们来自哪里,答案始终无人知晓。鲸鲨来时神秘莫测,去时同样不为人知。鲨鱼专家马克·梅肯为此展开研究,希望能探寻到它们的去向之谜.他认为,鲸鲨会展开长途迁徙,甚至可能会穿越大洋。情况是否果真如此呢?在随后的一年里,马克试图追踪鲸鲨的一举一动。


宁格鲁礁位于西澳大利亚,印度洋和沙漠海岸的交界处。在距离海岸线100米的地方,有着世界上最富饶的珊瑚礁,一件蔚为壮观的盛事即将拉开序幕。4月初的宁格鲁礁,小潮使海洋变得激荡不已。在水下,珊瑚变得活跃,开始大面积地产卵。在24小时之内,就会有几吨的精子和卵子被释放到海水中。仅在一夜之间,珊瑚礁就变得生机勃勃。很快,鲸鲨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这里。数以百计的鲸鲨每年4月都会来到宁格鲁海岸巡航。它们是海洋里的流浪汉,但是离开这片水域,鲸鲨便又成了谜一样的存在。马克第一次和鲸鲨共游是在10年前,就在宁格鲁礁的正前方。“那天风和日丽,我刚下水,就看到在海洋深处,出现了一个大家伙,这种动物自恐龙时代以来,几乎就没有改变过。我感觉自己就好像在跟一头恐龙游泳。它确实是一种美丽的动物”。

马克发现了令人担心的证据,鲸鲨的数量正在急剧的减少。“过去10年里,我们看到的鲸鲨体型明显小了很多,这是经典的过度捕捞的迹象,令人非常担心。如果我的孩子想和鲸鲨游泳,那我们必须得解答两个问题。首先,鲸鲨离开宁格鲁礁后,去了哪里?其次,它们和谁存在互动?”

第二天早晨,马克开始第一天的设置标签行动。他要在一周之内设置6个卫星标签。尽管他想找到的鲸鲨是海洋中的巨型鱼类,但鲸鲨无法预测的行踪还是让这件事情做起来困难重重。马克不得不租用了水上飞机。在空中要比在水里更容易看到鲸鲨。

宁格鲁礁在澳大利亚西海岸绵延260千米,是世界上最大的群礁系统之一。多种多样的海洋生物都会到这里来繁衍后代,来此享受珊瑚礁的丰盛食物。水下的环境非常适合鲸鲨生存,洋流流经珊瑚礁时带来大量的微生物,从而使海水变得有些浑浊。很快,海洋滤食动物就会纷至沓来,享受这场盛宴。鲸鲨是体型最大的鲨鱼,成年鲸鲨的体型相当于大白鲨的两倍,嘴能达到两米宽,似乎轻易就可以将一名潜水者吞噬。然而,鲸鲨却是海洋中最温和的庞然大物,与其他凶猛残暴的亲戚不同,它们以海里的浮游生物为食,每小时能够吞下几千升海水,利用巨大的鳃将微生物过滤出来。

鲸鲨的皮肤厚度可达14厘米,比世界上任何动物的皮肤都要厚,也更坚韧。马克屏息下潜了15米,终于顺利将标签设置在鲸鲨的皮肤上。设置的标签不会对鲸鲨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一年左右就会自动脱落。

“每条鲸鲨都需要拍照,存入数据库。鲸鲨以两节的速度游向你,就好像一辆巴士从你身边驶过,而你必须把标签射在它身上。”马克深知这项工作的危险性,要靠近这样的庞然大物,必须非常小心。鲸鲨的尾部强壮有力,万一被打到非死即伤。

马克用了一天的时间,给3条鲸鲨设置了标签。计划开局进展不错。夜幕降临,马克开始输入今天的数据资料。过去10年来,研究小组已经建立了有关鲸鲨的详细数据库。每条鲸鲨都有独特的斑点。方便马克对个体进行识别和对比。马克首先分析的是一条6米长的雄性鲨鱼——哈米什,而另外两条则是体型较小的雄性幼鲨,马克给它们取名叫杰克和萨米。通过已有的资料库显示,它们是新发现的鲸鲨。但它们和所有的宁格鲁鲸鲨之间,存在一个共同点——宁格鲁鲸鲨都是年轻的雄性,虽然体型很大,但基本都是幼年鲸鲨。

马克最终给6条鲸鲨设置了标签。当它们浮上水面时,卫星便会记录它们的一举一动。然而鲸鲨和鲸不同,它们并不需要浮出水面呼吸,能够在水下靠鳃呼吸。所以,马克只有在每次有标记的鲸鲨浮上水面时,才会收到数据。

当设置好标签后,马克可以集中精力探寻鲸鲨的另一个秘密了。除了几次短暂的水面相遇外,他们对鲸鲨的日常生活几乎一无所知。马克打算在鲸鲨的头部安装摄像机。这个摄像机不止拥有摄像机的功能,它还是迷你实验室兼潜水电脑。这种摄像机以前从未在鲸鲨头部成功安装过,一旦安装成功,研究团队就可以清楚地知道鲸鲨吃什么,如何潜入海底以及在海底的活动情况。摄像机可以代替研究团队到达他们无法潜入的海底,等到它返回水面,就能给研究团队提供丰富的资料了。摄像机设置在鲸鲨的背脊顶部,连接有时间感应保险丝,第二天凌晨4点就会自动启动,拍摄鲸鲨所经过的宁格鲁礁,而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自动脱落。这台摄像机为研究团队一窥鲸鲨的隐秘世界提供了独一无二的窗口。

这一天,研究团队早早出发,去寻找已经完成任务的摄像机。价值4万美元的设备自动从鲸鲨身上脱落,漂浮在大海上随波逐流,马克只能通过大概的坐标信息到达附近,然后依靠高频接收器来搜索信号。几个小时的搜索没有白费,研究团队成功回收了昂贵的设备,设备没有受到损坏,可以正常传输数据,这让研究团队喜出望外。

正当马克分析摄像机资料时,其他被设置了标签的鲸鲨的资料也传输过来。资料显示,在设置标签之后的几周,鲸鲨们基本一直在南北方向反复移动,继续享受宁格鲁水域丰富的食物。但在5月中旬,一条被命名为“哈米什”的鲸鲨突然脱离群体,离开了安全富饶的宁格鲁海洋公园,独自前往800千米以外的印度洋海域。哈米什的行动证实了马克的怀疑:鲸鲨不仅离开澳大利亚,而且会游得很远。

进入亚洲的繁忙船道,哈米什开始变得四面楚歌。每年,都有上百只鲸鲨被亚洲航道的船只伤害。这对宁格鲁的鲸鲨种群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10年前,鲸鲨的平均体型有7米,但现在看到的鲸鲨大多只有三四米,这种现象很令人担心。同样令人担心的还有鲸鲨数量的骤降。这是物种面临威胁的典型迹象。所以明确这些鲸鲨的去向,变得更加重要。知道鲸鲨去了哪里,才能知道该去和谁协商解决问题。

哈米什继续以每天30千米的速度向西游去,而研究团队则开始研究摄像机带来的数据和视频资料。摄像机拍到了鲸鲨很多无法解释的奇特行为,比如鲸鲨有时会以尾巴直立,然后从水面沉降下去。鲸鲨还会在一定区域内不断潜水再浮上来。马克猜测,海水是分不同层次的,鲸鲨穿越不同的水层,可以吃到丰富的食物;也有一种可能是:由于深层水的温度比较低,鲸鲨呆得时间长了,就要浮上来温暖身体。马克认为,需要更多的画面才能让人们真正理解鲸鲨真正的潜水行为。

标签设置了两个月后,哈米什已经游了1000千米。它的目的地无人知晓。马克预感哈米什可能是追随印度洋附近的季节性食物而来。“我们都知道鲸鲨在宁格鲁海域聚集是为了觅食。这种情况在世界其他海域也同样存在”。在印度洋海域,鲸鲨也会定期到圣诞岛、印度、肯尼亚、莫桑比克和塞舌尔觅食。由于哈米什的行动,研究团队猜测,在印度洋各处海域聚食的可能是同一群鲸鲨。是不是它们来回往返于几个地方呢?DNA证据显示,在各处海域聚食的鲸鲨可能是近亲,这可能只是大型杂交繁殖的部分成员。那么,哈米什的目的地是否为非洲?

不过,这个问题永远也不会有答案了。研究人员发现了一个噩耗:在印度洋海域,哈米什的标签意外脱落了。人们无法继续追踪哈米什的行动。马克感到遗憾之余也表示,他们也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可能发生,所以给多个鲸鲨设置了标签,这样才能使研究取得进展。


继续追寻——塞舌尔

在直觉的引导下,马克飞越印度洋,前往5000千米以外的热带岛屿塞舌尔和家人度假,同时展开了下一阶段工作。他将在这里与全球最大鲸鲨监测计划的负责人大卫·罗沃特进行搭档。罗沃特告诉马克,鲸鲨群在一两天前到达了这里,并且数量很多。马克从澳大利亚来到这里用了18个小时,他们必须在1周之内找到鲸鲨是否也有相似行程的证据。

塞舌尔是一座花岗岩岛屿,它坐落在非洲大陆的边缘,点缀在印度洋中。马克到来时,塞舌尔正值鲸鲨季节的开始,随后的三个月里,富含营养物质的上升流会吸引鲸鲨来到这些海岸。在这期间,观测到的每一条鲸鲨都要拍照、测量记录并存档。与其他地区的鲸鲨研究工作不同,这项工作所有的信息资料几乎都来自于游客。这是大卫计划的一部分,让鲸鲨变得对塞舌尔岛更加重要。大卫为游客提供与鲸鲨水下同游的机会,由此可以进行大规模的研究。这些数据可以显示,宁格鲁的鲸鲨是不是真的来到了塞舌尔岛。

马克有大量宁格鲁鲸鲨的资料,而大卫则拥有塞舌尔岛的鲸鲨资料。将所有的资料加上游客资料仔细比对,就可以通过程序判断是否有匹配的照片加以佐证。

如果哈米什和其他宁格鲁鲸鲨真的跨越了印度洋,那就应该有吻合的对象。不过要对比1000多张照片即使在计算机上也是一件非常繁重的工作。大概需要1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得出结果。

与此同时,马克和大卫也给鲸鲨设置了更多的标签。每年都有大约200只鲸鲨来到这里,但随着食物减少,它们也会消失不见。更多鲸鲨被设置上标签,也有助于揭示它们的去向。它们会返回澳大利亚营养充足的宁格鲁水域么?马克在给鲸鲨设置标签的时候发现,一条鲸鲨失去了大部分背鳍。这在塞舌尔很常见,大约30%的鲸鲨都有被船只撞伤的痕迹。这让人不禁对鲸鲨的脆弱无助感到唏嘘。马克带着他的儿子萨米下水与鲸鲨共游,他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义,也许在50年以后,地球上就没有鲸鲨了。

几天后,马克和大卫从另外10只鲸鲨身上收到了数据。在离开之前,马克把一个卫星标签设置在了4米长的鲸鲨“乔”的身上。传回的数据显示,乔正在沿着塞舌尔主岛向北移动,但不久,乔却沉寂了行踪。卫星标签再一次脱落了……

不过马克在塞舌尔的研究仍然有一些收获,通过照片的比对他发现,在塞舌尔的鲸鲨与宁格鲁的鲸鲨照片并没有相互吻合,这一点很大程度上说明鲸鲨很可能并没有在宁格鲁与塞舌尔之间移动。马克觉得,也许要在澳大利亚附近继续追寻宁格鲁鲸鲨的踪迹了。


圣诞岛解谜

如果宁格鲁鲸鲨没有横渡印度洋,那它们去哪儿了呢?马克重新检查了哈米什的移动路线,他决定去圣诞岛看一看。圣诞岛只是点缀在印度洋上的一个小绿点,但对鲸鲨来说意义就不同了。它在鲸鲨眼中就像从海底升起的高山。鲸鲨每年都会定期来到这里。

马克只有两周的时间寻找答案。但他在这里获得的第一条线索却并不是指向海洋,而是将他带入了圣诞岛内陆的热带雨林。在原始茂密的绿色天篷下,一项大自然奇观即将拉开序幕。

马克在圣诞岛上行动时,发现了海量的红色螃蟹。现在正值红螃蟹的繁殖季节,所有的红螃蟹都由森林里爬到海滩上进行产卵活动。每只红螃蟹大概能产10万颗卵。岛上大概有1500万只雌性红螃蟹。也就是说大约会有10亿枚卵被排入海中。


红蟹一年只在一个晚上进行产卵,而鲸鲨也会在同一时间来到这里,这真的只是巧合?难道鲸鲨……是为此而来?马克觉得,这似乎是一个很合理的解释。红蟹从森林爬至海滩要一个月的时间,先到的红蟹会在海滩上静静等待着那一时刻的到来。凌晨4点时即将涨潮,产卵盛宴正式开始。就像海洋祖先一样,红蟹仍然与海洋密不可分,它们的卵只有落水才能孵化。孵化出来的细小幼体会在水中游动大约27天,直到成长成大眼幼体之后才会返回陆地。小蟹会爬上悬崖、返回森林。


难以计数的红蟹卵把海水染成了褐色。不过,从来没有人观测到鲸鲨吞吃红蟹幼体,猜测只是猜测,还需要用证据来证明。第二天,马克很想乘飞机去看看能否找到一些鲸鲨,但糟糕的天气阻碍了他的行动——他的飞机在补给船上无法运到。

没有飞机,马克只能出海后靠潜水探索来碰碰运气。他观察了最有可能找到鲸鲨的圣诞岛80千米长的海岸线。被狭长热带礁石环绕的海床一下子变得非常陡峭,成为深不可测的爪哇海沟。海面下4000米处,是印度洋最深的地点之一。当人站在陡坡的边缘向前倾,就好像开着飞机俯冲进大海深处一样。对于潜水者来说,那种感觉妙不可言。这里就像神秘世界的边缘,而鲸鲨,就在世界的边缘来回穿梭……鲸鲨的行动一如既往地神秘莫测,马克只能等待它们自动现身。装载飞机的补给船在5天后终于到达,这意味着马克只有一周的时间来进行研究工作。研究的首要目标就是确定鲸鲨的聚集地点。这是马克第一次在圣诞岛进行鲸鲨研究,他也不清楚能够有何发现。

第一次行动在岛的北岸发现了两条鲸鲨,但他们还要进行多次飞行才能确定是否总是这两条鲸鲨出现,还是有鲸鲨群出没。经过多次飞行他们发现,鲸鲨的数量远比想象的要少。不过这对研究来说已经足够。为了确定鲸鲨是否从宁格鲁礁游到了圣诞岛,马克必须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尽可能多的鲸鲨进行拍照并设置标签。但这次行动不如在宁格鲁礁和塞舌尔那样顺利,每当马克接近鲸鲨时,鲸鲨便开始下潜,马克只能无功而返。随着时间的流逝,马克意识到研究行踪莫测的鲸鲨确实非常困难。5天过去了,马克居然没有收集到什么鲸鲨的资料。

很快,马克不得不离开圣诞岛了,在登机前的四五个小时,马克又追踪到了一条鲸鲨,他决定去碰碰这最后的机会。这条鲸鲨很友善地从船后游过来,并没有下潜的迹象。马克终于顺利地在鲸鲨身上设置了标签。

然后,他们又发现了第二条、第三条。圣诞岛的行程真是充满戏剧性,直到最后一天,研究工作才得到进展。马克总共为7条鲸鲨设置了标签。更为难得可贵的是,有一条鲸鲨竟然在马克的眼前进行了排便活动。马克立刻回收了这些粪便并进行了DNA研究。结果令人惊喜,在鲸鲨的粪便中,充满了红蟹的DNA!这说明,鲸鲨从宁格鲁向北迁徙,并不是随机行为,而是有目的的。它们来圣诞岛是为了享受红蟹盛宴。现在的问题是:鲸鲨们离开圣诞岛后还会去哪里?是返回宁格鲁还是去其他地方?


不算答案的答案

几周过去后,资料显示,被设置标签的7条鲸鲨都留在圣诞岛附近活动,又过了一个月,只剩一个标签还有信号。它是一头5米长名叫“费恩”的雄性鲸鲨。令人兴奋地是,它在移动。它先向北移动了一些,之后转向东南,直接向澳大利亚游去。这个结果令人惊喜,预估费恩到达宁格鲁的时间,差不多正好又是珊瑚即将产卵的时候,费恩真的踏上了归程么?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费恩突然改变了行程,它连续向西行动了2000千米后,在雷达屏幕上消失了。正当大家都认为卫星标签再次出现问题时,两周后,费恩再次出现在了班达海。潜水资料显示它潜游了800千米,在这期间很少靠近水面。马克猜测,在这期间费恩很可能靠食用深海中的某种未知名食物来维持生存。或者它想避开岛屿间强劲的洋面激流。随后,费恩掉头游到了西帝汶。在连续进行了4个月的移动后,费恩身上的标签也最终脱落。

标签提供了掉落的方位,并且仍然在工作。随后,标签被人捡到并带回了陆地。依靠标签定位,马克成功收回了这个标签。标签上布满了鲨鱼的咬痕,马克推断,费恩很可能是被一条大鲨鱼攻击并被咬伤,此后游了好几百千米,标签才脱落。其他鲸鲨的标签也可能由于类似的原因,脱落得比预想的早很多。

费恩的旅程已经结束,马克也从获得的资料中得出了结论:“在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给宁格鲁的鲸鲨设置了标签,发现至少有几条鲸鲨横越印度洋,最远到达了塞舌尔岛。从基因资料上来说确实是这样显示的,但事实并非如此。通过照片的比对和资料对比,在宁格鲁和塞舌尔,我们都没有发现能够相互吻合的鲸鲨个体,几百条鲸鲨、上千张图片,但是没有一条能够相互匹配。这证明了我们最初的想法是错误的。”

马克猜测,在印度洋靠近宁格鲁附近的鲸鲨留在了同一个水域。在圣诞岛附近的鲸鲨的确是这样的。而对于宁格鲁的鲸鲨,这又意味着什么呢?马可认为这是一个好消息,如果鲸鲨真的要游到遥远的非洲去,要保护它们就会复杂得多了。如果它们只留在这个区域里,人们就只需要处理附近的地方。

自从开始研究,马克就在西帝汶展开了生态旅游计划,宁格鲁鲸鲨的未来露出了一线曙光。通过他的研究,鲸鲨的部分隐秘生活得以公之于众,但只有揭开更多的谜团,才能确保鲸鲨拥有充满希望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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